老钱密切注意着于靖杰的脸色，想从中猜测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于靖杰波澜不惊，没有透露丝毫的秘密。

“凭直觉。”

“想问什么快说，我累了。”

“刚才我吃太多，我去花园走一走，你先洗澡吧。”她直起身子。

他的助理阿真来到门口，“程总，外面的宾客都等着您。”

符媛儿撇嘴，如果他只能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话，那就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。

“谈生意就很简单了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我当然希望你把生意给程子同。”

“怎么，”她的反应逃不过爷爷的眼睛，“你们又吵架了？”

她既可怜他，又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不过心理疾病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，比他的症状更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很多呢。

坐在酒店楼顶的餐厅，

“于靖杰，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，”她将纤手放入他的大掌之中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们谁也不会离开谁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不管别人说什么，我们谁都不离开。”

她倒是很欣赏他的坦白。

“她漂亮家世也好，学历高也是正经职业，是很多男人理想的结婚对象。”杜芯语气中的酸楚更甚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那次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，和程子同有关的事，我一点兴趣也没有。”

他柔声说着，抬起她娇俏的脸，在她花瓣般的粉唇上，印下了深深一吻。

接着又说：“一件破衣服，没有清洗的必要了吧。”